打開心窗:心之所繫

  我們平日的生活,不一定觸動心靈最深的層面。

  我們為學業、事業與家庭努力,在或簡或繁的人際網絡裏取態或冷或熱。生活有甚麼難處,我們就盡量泰然待之。這樣已是踏實地生活,我們想。

  許多人在患病的時候,才發現平常沒有發掘的心靈層次。對於鍥而不捨地追求的目標,原來從沒有反思;對於一些人際關係,原來一直都想當然,未曾投入;對於生命的意蘊,原來以往有意或無意地不屑去探討。

  臥在病榻,一切都變得明澈。當生命在明滅之間,人會重新思想生活目標的優次;當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離開身邊的人,才珍惜、檢視同行的腳蹤;念天地悠悠、千里雲月,方感悟生命的蒼茫,覺察內心的信仰情操。

  有人犬儒地詮釋,認為這份澄明,無非是身心軟弱時的反射作用:若生命氣息將盡,又得不到要得的,自然質疑所定目標;自己或將逝,與眼前人大別,當然不捨;面對世外的不可知,便寄望於永恆的歸宿,而所謂信仰,如此而已。

  也許,每一個人都可以自忖心靈的深層是否原屬虛幻。人生目標的輕重是否不需要估量?人與人的關愛是否沒有本質上的價值?信仰是否僅為尋找永遠寄托的逃世心態?還是,病患委實給我們時間與空間去打開一扇從未打開的門,叫我們抬頭面對天上人間,低頭思念安身立命之所。

打開心窗:先醫好個「心」

  有句話說,「心病還需心藥醫。」甚麼叫「心病」?「心藥」誰來處方?

  跟人有「心病」,看別人總是看不對眼。聖經裏有一段耶穌談論待人之道,就是著名金律︰「你們願意人怎樣待你,你們也要怎樣待人」。耶穌說,人與人相處,貴乎「和」。在奧運開幕禮上千人砌的字盤所現出的「和」字,代表我們所追求的一個心靈和人際的境界。

  「衝突」是怎樣發生的?與人有心病怎去醫?耶穌說到有些人看到別人眼中的「刺」,卻看不見自己眼中的「樑木」。那是問題之所在。別人眼中有刺,看不順眼。但是,應該先察覺自己也有嚴重的眼疾,先醫好自己的眼睛,才去挑人家的刺。

  耶穌說的那隻眼睛是心靈的眼睛,祂關心的是我們內心的澄明,那是「病」的源頭,也是人的「死穴」、盲點。別人的死穴,你看在眼內,自己的盲點,也暴露在別人之前。看人不對眼,跟人過不去,自己也不好受,日子也不好過。

  要心境復歸平和,對別人好,對自己好,要為自己的心靈照一照「內窺鏡」。內省,能使內心澄明。體己之道,不是看別人之不是,也不是跟自己過不去,而是敞開懷抱,在造物主面前得到祂無限的體諒。

  那是一服最有力的心藥。

打開心窗:自在人生

  到浙江水鄉同里旅遊,買回一把紙扇。如今天氣漸熱,閒時總愛打開,扇兩陣清風,涼一下心頭。扇的兩面都有題字,一面是:得大自在。

  「自在」原是一宗教用語,指向生命的追求。但早已深入民間,故亦可解作舒服、自然、安妥。若說「周身唔自在」,即是整個人都感到不舒服、不自然、不安妥。可惜此語已漸不流行,年輕人可能已多有不懂。他們喜用「爽」、「癮」來表達,如「好爽」、「唔爽」、「過癮」、「唔過癮」。不同的詞意其實已表現了不同的意思。

  所謂「自在」,其實意思甚淺,就是「自己在」。若說他人「不自在」,即是指他人在心不在,不能安妥在當下,也就不能舒服自然。其實不論是修道高人,或是普羅大眾,求的豈不是要身、心、靈合一的「自在人生」?但要做到處事不亂、處變不驚、處誘不惑才能得自在,卻又並不容易。環觀眾生,大多數人不論是做人或是做事,都是人在心不在;未嚇先驚,時常提心吊膽;貪多怕少,終日營營役役,這又何能「自在」?

  這扇的另一面題字是:看破放下自在。看破是學問,放下是功夫,自在才是目的。將人與人,人與自然,人與天地鬼神的種種關係都處理好,叫做生活。都明了其中的真理謂之看破,都能隨緣不變,沒有執著,時過境遷只往心裏吞,即是放下,心定神怡謂之自在。放多少,就自在多少,身心全都放下,則得大自在矣。

  紙扇風輕,但看破、放下、把種種關係處理好,卻不是可以一扇而得。那是善惡的抉擇,是靈慾的交戰,是恨怨的分道,是執放的決定,是一生的功夫。書者把這篇哲理文章寫在扇面之上,相信不是不知「得大自在」並非輕搖紙扇,就如清風易得。或許,他正是知道此事難為,才故意把它寫在扇面之上,好教人「持之以行」(若能持之以恆,固然更好),或許,不經覺間,能漸漸放下。因為「自在人生」,在乎領悟,所謂難易、輕重,亦在乎用心。

  耶穌說:「凡勞苦重擔的人,可以到我這裏來,我就使他們得安息。 」若是難以放下,嘗試交托,又如何!

打開心窗:禮多人不怪?

  當教師的朋友告訴我,她最喜歡有禮貌的學生,那些遠遠看見她就向她敬禮,大聲和她打招呼的學生,令她感到備受尊重。她說,所謂「禮多人不怪」,對待有禮貌的學生,有時候明明是想罵他們,也會不忍心,這就是禮貌的魔力。

  然而,我並不完全同意她的話,就以我今天遇上的事情為例。今天到快餐店吃下午茶,在這段時間,通常快餐店廚房的員工也會休息用膳,坐在鄰桌的一位太太記起自己那桌,正是最近廚房,每天廚房員工都會坐在這張桌子吃東西。

  她看見一位員工拿著食物找位置,連忙向那位員工道歉,說:「真對不起啊!佔了你的座位!」那員工回了句「不要緊」,就坐到附近的桌子。坐下不久,這太太又再鄭重向他道歉,之後,索性辛辛苦苦地把自己的食物搬至另一張桌子,對那已把食物吃了一大半的員工說:「我還是把你慣坐的桌子還給你吧!」

  當然,我們不能否認這位太太很有禮貌,可是,太多禮卻會令人不自在,不但那位快餐店員工吃不安樂,連帶坐在旁邊的我,也感到拘束、不安。

  最近姐姐身體抱恙,我和家人為她奔走、找合適醫生。每次,我們幫了點少忙,姐姐也會千多萬謝,而且常感到麻煩了我們不好意思,這令身邊的人也感到有點不安。其實大家是一家人,互相照顧是應該的,我知道一旦我有病她也一定會樂意照顧我,那又何必太拘禮,常因麻煩了別人而內疚呢?

  一位牧師朋友早陣子染了急病,教友紛紛來探望,他請每一位來探望的教友也和他一起禱告,教友們當然很樂意,這位牧師又絲毫沒有因麻煩了別人來探望而感到不安,於是,服侍人的和被服侍的人也安樂、愉快,互有得著。

  看來「禮多」不一定「人不怪」,相反,大家打開心胸互相服侍,才是最好的相待之道哩!

打開心窗:靜與停

  從電台直播室到不同場景的講台,我習慣以聲音來傳播訊息,不會也不能受個人的心境與際遇影響,只要對著咪高峰,必然進入最佳狀態,既要專業,更須負責。

  在現實生活中,我卻是個不太喜歡說話的人,看重個人的空間與時間,喜歡在獨處中擷取生活的養分與能量,享受寧靜的樂趣。

  城市生活充斥著太多的噪音,無謂的資訊,來不及消化,也不求甚解。

  在公共交通工具上,流動電話的鈴聲比午夜凶鈴更可怕,高談闊論,旁若無人的大聲對話,更是莫大的缺德行為,終日在人聲、車聲、廣告與爭論聲中生活的香港人,難怪大家都變得神經兮兮,憂鬱緊張。

  基督徒每個星期天上教會,叫做「守安息日」,安息的意思,就是要放下,放下世俗煩情,放下思慮纏擾,唯有進入上主的寧謐中,才能享受心靈的饗宴。
聖經說:「你們得救在乎歸回安息,你們得力在乎平靜安穩」(以賽亞書三十15)點出了靜中得力的真諦,與中國人寧靜致遠的境界相近,但聖經更將得力與得救並論。

  心靈的救贖,是一種由死入生,由暗轉亮,由混亂進入秩序的過程,這一切都從寧靜、獨處、安息開始。

  中國人造字,有意境、有美學。「停止」的「停」字,就是意味著一個人經過亭子時,需要停下來,歇息一下,欣賞最美麗的風景──亭,通常建在最佳的景點上。

  唯有讓身心停下來,才能聆聽天地最美的聲音,叫做「天籟」。

打開心窗:心中有一棵樹

  窗台上放著幾盆小小的盆栽,是我為自己刻意栽種的一點綠色生氣,都只是一些平凡花草,只有一盆南洋杉比較特別。

  某一天飯後閒逛,看見一輛小型運貨車停在路旁,車上擺滿了盆栽出售,於是上前細看。嬌艷的花朵對我吸引不大,倒是一盆小小的綠色植物令人愛不釋手,一問之下,店主說是南洋杉。就這樣南洋杉來到我家的窗台。

  其實心中不無矛盾,我喜歡它,是因為喜歡杉樹的挺拔風姿,這個迷你盆栽,只高兩吋,只能說是杉樹的幼苗,問題是,既是盆栽,它就永遠不能真正長成高大英偉的杉樹了。為了我個人的一點遐想,要委屈它生長在這一小方的泥土中,是不是太自我中心了﹖

  然而即使它只是一株幾吋高的盆栽,它畢竟是南洋杉,有著杉樹的枝葉結構和形態。看著它,我好像看圖片中的杉樹,一般很小,但風姿不減。我看著它,心中就有一棵雄偉的杉樹的影兒,它其實是我心中的樹。

  心中有一棵樹令我很滿足。我對樹很著迷。小時候經過種滿台灣相思的小山坡,我就幻想自己變小了,或者山坡地變大了,好像一個小樹林,我就坐在樹下憩息。風吹過的時候,樹在我頭上搖晃,把陽光篩成碎屑,灑落一地。那是多麼叫心靈安愉的處境啊。

  我想,南洋杉的確令我勾起了童年的一種天真幻想,所以最後我還是把它放在窗台上了。

  雖然生長的空間有限,它現在已長高了一倍。它除了帶給我心靈的慰藉,使我可以保有心中的一棵樹,在忙碌生活中偷得一點寧謐外,它也帶給我一點生命的啟迪。在逼仄的環境中,南洋杉努力長出自己本來的面貌,個子雖小,一樣挺秀,既然還有陽光和水份,它就好好地生活,照樣伸展它的美態。這真是動人的氣度,是我們生在大都市狹縫的人所應該學習的呢﹗樹,一直是人的好老師。

打開心窗:歇一歇

  1999年10月30號——我一生難以忘記的日子!一次潛水意外帶來的聽覺問題將陪伴我一輩子。從那天開始,我每天都在學習,如何與逆境共舞。面對逆境,對自己最大的功課,是鍛煉心情。因為要處理好心情,才能夠處理好事情,否則因為情緒的問題,很容易會把事情弄得一團糟。

  生活愈是匆忙,愈是忙個不了,就愈要擠出一些時間──那怕是丁點兒的時間──來獨處。對我來說,找間靜靜的餐廳喝杯咖啡,或晚飯後到街上跑跑,都是獨處靜思的好時光。

  好像前些日子,既要接待從馬來西亞來的朋友,預備他住宿,安排他授課;又剛巧有一天要上廣州,另一晚又到澳門演講;日程表排得密麻麻的,有時既要大清早起床,有時又要馬不停蹄去這去那,實在有點兒忙亂。忙起來時心情容易煩燥,對不順利、不如意的事情起了惱怒拒絕之心。

  記得楊牧谷牧師說過:「人生有些時間是必須停下來……因為人生的確有很多事情是必須我們自己做決定。別人的意見,群眾的聲音,大潮流的方向,全都沒有用,而且可能是非常危險的。獨處的意思是給自己一個機會,一個空間和上帝獨處,好能作一個負責任的決定。 」有一次就在路邊小店喝咖啡的時候,翻閱公事包內的一本小書,無意間讀到了這一段文字,心中不禁驚喜,心情也就安舒起來。上帝果真藉著不同方式向人曉諭一些重要的道理。

  愈是忙得不可開交,其實愈需要有靈性的滋潤和鼓舞。忙是「心」「亡」的意思,即是心靈枯死了,被種種事情壓得透不過氣來,這時候最需要的是心靈的甦醒。陽光、雨露、清風、樹木、一本小書、一首好歌、一段經文、以至一杯咖啡、一句鐘的歇息,都可以是上帝復甦人心的良藥。只要我們找一點時間安頓下來,打開心扉,讓上帝默默工作,心靈就如鷹展翅,重新得力。

  昔日耶穌在忙錄的日子,常獨自離開群眾,甚至離開祂的門徒,到野外歇一歇。今天我們也當有這份獨處的操練,忙裏偷閒,讓上帝好好接管我們忙亂的心,甦醒我們昏昏欲睡的靈魂。

打開心窗:一生的深情喜悅

  昨天早上,電話那端傳來一把溫柔有禮的聲音,是一個男人說著福州話:「哈囉,請問這裏是不是聘請機械師啊?」我聽了哈哈大笑,說:「老爸,您打錯了。 」他聽了也傻笑起來。我的糊塗老爸,肯定是按錯手機鍵了。

  三年多前,為了照顧剛切了右腳的媽媽,老爸放下了工作。前年媽媽去世之後,老爸為了家,沒有再出遠門工作。但我知道,老爸對於木山機械師的工作,一直眷戀不捨、戀戀不忘,不斷嘗試要找家裏附近的工作機會。

  老爸曾說:「我非常喜歡機械師的工作,就算每天都搞到全身黑漆漆,滿身汽油臭味,我卻一點也不介意,心裏非常快樂。 」

  老爸的教育程度只有小學畢業,但他把所有的好學、勤奮、忠誠、熱情,完全投入在這份工作裏面,也把天分發揮的淋漓盡致。從昨天的電話,我更加肯定老爸對於這份工作的召命感,歷久彌新。

  布赫納(Frederick Buechner)曾說:「召命就是你最深情的喜悅與世界最深切的需要交會之處。 」如果不是帶著最深情的喜悅,老爸怎麼可能忍受幾十年來都住在深山野林?如何天天承受著生命安危的高風險?在當時來說,木山工作的確就是當地「世界最深切的需要」!老爸沒有辜負他的年代。

  從來沒有問過老爸,他小時候有沒有想過長大了要做甚麼。但我看見他順著心裏的聲音,回應上帝給他的機會,從中獲得深刻的喜悅;他的生活與工作,就像是把自己當作上帝精心創造的禮物似的。

  老爸的生命,讓我打從心底的羡慕著。我也嘗試循著他的腳步走去,尋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深情喜悅。同時也祝願──天下人人都以深情的喜悅生活與工作。

打開心窗:祂看顧麻雀

  在聖詩裏有一首叫《祂看顧麻雀》,歌詞是這樣的:

為何灰心常怨嘆?為何黑影瀰漫?為何心靈覺孤單?甚至欲脫塵寰?
耶穌是我的良友,萬福賜我享受,祂既看顧小麻雀,深知我必蒙眷佑。
祂既看顧小麻雀,深知我必蒙眷佑。
我唱,因我得自由,我唱,因我無憂,我救主既看顧麻雀,深知我必蒙眷佑。

  麻雀是一種粗賤的飛鳥,除了長相不吸引,形態也不惹人喜歡,所以沒有人會把麻雀養在籠中觀賞。少年時,也曾好奇捕過麻雀養在籠中,但不多久麻雀就會死掉,後來聽說麻雀養在籠中必會死掉,也就沒有再捕麻雀了。但還記得一位叔叔,晚上拿著一根細長的竹,上面放上一些很黏的膠,頭上戴一個照明燈,往樹上照睡了的麻雀,然後輕巧的把一隻一隻的麻雀黏下來,聽人家說,是賣給酒家充禾花雀用的。在新界,如今還經常看見麻雀,但其他少年時可以見到的白頭翁和豬屎渣差不多都絕跡了,只有麻雀還在逍遙。

  在聖經中記載,耶穌曾經用麻雀作比喻:「兩個麻雀不是賣一分銀子嗎?若是你們的天父不許,一個也不能掉在地上……所以不要懼怕,你們比許多麻雀還貴重。 」從這段經文的上文下理去看,那是指信徒要受逼迫而說的。小麻雀雖然粗賤,但因為兩個麻雀仍然可以賣一分銀子。因此捉麻雀的人,自古已有,信徒受逼迫,也是一樣。很多人誤以為信耶穌之後,就不用經歷受苦,其實這是一個很大的誤解。因為耶穌並沒有這樣的應許,祂只應許:「我留下平安給你們,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。我所賜的,不像世人所賜的。你們心裡不要憂愁,也不要膽怯。 」(約14:27)耶穌不也是曾經受苦嗎?但祂卻克勝了恐懼、憂愁、苦毒。因為祂心裏充滿屬天的平安。

  耶穌選用了這種極粗賤、卻又捉之不盡、生命力特強的飛鳥比喻信徒,除了給我們安慰之外,麻雀的特質不也是值得我們好好學習嗎?有一天,偶然地逛進了在花墟的雀鳥街,這裏名雀雲集,愛鳥的人手持心頭所好,互相比炫;鳥店之中一籠一籠的也是待價而沽的「名鳥」。在那些有身價的名鳥之外,卻有三數十隻麻雀在籠外覓食,吃鳥籠潑漏出來的穀粒,誰也沒有理會牠們。看著看著,心裏就想,粗賤而有自由,那又何妨?看著麻雀,似乎又多一點領悟耶穌的精彩比喻。

打開心窗:幽默自療

  最近看無線電視的《星期二檔案》,是關於一些所謂神醫和另類治療法的。為了證實這些治療方法是否經得起科學驗證,電視台記者約好了治療師及幾個病人接受超聲波素描及病理測試,但後來治療師反悔,還禁止病人公開病情及結果,令這些所謂另類療法再添上一重神秘面紗。

  在節目中受訪的病人給我印像最深刻的,是一位已退休的小學校長。他患上鼻咽癌,經治療後康復,後來參加另類氣功班的修練,治療癌症的後遺症大大減輕,連以前的腰酸背痛、行動不便的情況也改善了。

  心理學家認為這也許是他的心理因素影響。鏡頭前的老人精神矍鑠、談笑風生,我從鏡頭所見,歸納了他之所以能回復健康的因素有三:

  1. 信心:他對這種療法充滿信心,對自己能夠康復亦充滿信心,強烈的信心對他有很大的幫助。
  2. 群體:和他一起參加這氣功班的,有許多也是長期病患者、癌症康復者,他們風雨不改地去參加鍛練,互相鼓勵、扶持,形成了一個有強大支持力量的群體。
  3. 幽默感:柱著拐杖的退休校長談笑風生,他對人說:「別看我還拿著拐杖,其實我早已變回健步如飛,如今這拐杖只有裝飾作用,令我看起來更有型有格。 」

  常存幽默感,樂觀豁達地面對病患,就是他的健康之道。

  當然還要加上他堅持運動、鍛練,才能達致這成果的。